怖偶结局是什么意思?
《大梦论》的作者傅山,他还在《求恕录》一书中,以无比敬仰的笔调记述了李颙行谊。晚明的名儒李二曲(名颙),不但学识通敏、道德超众、性情刚直,且具有远见卓识。在明代那个制度崩离、社会动乱的悲摧时代,能坚守自己的学术和节操,被傅山视为“圣人”。
李颙因不满明王朝的腐朽统治,“隐居不求仕”。在长期的教学和生活中,他逐渐把关注的视野转到了对青少年修养品行和敦厉风俗的建设上。他认为:“天下之乱皆由于无学,而天下之治也始于有学。”于是,李颙“绝意仕进,专治经史,留心性理,讲习不辍,著书数千言”。此间,他遇到了不少志同道合,或是欲求学问道者,便将自己平生的心学体验和著书心得,以讲学的方式传之于众。如此,历时数十载,学生达千人之多。
对于这批青年学子,李颙不仅以“正义”之学相教诲,更甚着注重“疑义”之讲解。通过疑义详解,达到传习相长,解悟并进之目的。傅山就曾亲耳聆听和深受其受益。
在长期的讲学中,李颙还积累了丰富的教育经验。他从根本上学者心智的要求出发,因人而异、注重诱导、相机开导。学生知识基础的不同,他则“或长于辞章而短于史选者,则为择短编速治;长于笺疏而短于性理者,则为杂举佛老以明参含一致之妙”。
通过循序渐进,耐心诱导,由博返约,最后达到“自得”之境。特别对那些“素乏师承而有志经学者”,李颙不仅“口授心传”,且将平日读书心得与学子“默识揣估”,互讨“疑义”,相与“辨明”。傅山便是其中获益颇多者。
李颙不仅授业解惑,而且重视对学生的品行培养。他认为,“士先器识而后文章”,“志趣不高之人,其文章不足观也”。为此,他注意在生活细节上严加约束和锤炼学生。每当寒夜降临,李颙总要命学生“就榻对坐”,“灼然见其襟怀醇正”,而“不轻出一言”。
面对学生的问难,总是“侃侃而谈”,“无半点温峤衣冠气”。学生们对李颙如此严格要求,“畏服甚谨,久而弥信”。从李颙对学生的约束与培养中,傅山感受到了学行的“真积”。
李颙一生治学,“以勤读书为第一义”。傅山在谈及李颙的求学之路时说:“先生读书每夜必行十二时而寝”。李颙虽然壮年丧妻,无子,然在其一生的治学路上却“终夜不懈”,“晨起颠颠厥厥,不能读书,必熟睡之后始能读书”。有如此勤奋好学、忘我的治学家精神,李颙不愧为明末清初著名的理学家、思想家、教育家。
清康熙二十一年(公元一六八二),李颙再次赴南方,从事讲学和著述活动。途中,他写了著名的《南旅游记》。此文是他在历时三个月的旅行中,对其所闻所见所感所作的记录。这在清代著名的游记中也算是一篇历史名作,因为它真实地记述了南明永历年间(与清朝顺治七年至十八年)江南地区社会动乱、人民抗清斗争和对清王朝的憎恨。遗憾的是此文至今尚为读者熟知。
李颙最后隐居在陕西盩厔(今周至县)的山中被,相传他常在夜深人静之时,于书券上临池引笔,如劲箭离弦。其书后以行草最优,称“盩厔山民李二曲”。以擅书写“太极”、“阴阳”、“寒瘦”等来历之名称于世。其中,尤以写“寒”字最为精湛。这一名题写在纸屏上的“寒”字,从结体来看,“寒”字呈三角形。下边“日”字中间的一点,巧妙地化为寒冰中的一颗明珠。其通篇布置,别具匠心,既无寒冰冰冻之气,又无颓丧萧瑟之音,而是一幅冰雪乍消,明媚春光即将洒满人间之作。李颙在长期的生活中,始终坚持“天地万物皆必真必善必美”的境地,并追求至真、至善、至美的理想境界。表现在他的思想、言行、爱好、志向等各方面。